夏日的蝉鸣透过体育馆的铁窗钻进来，在汗水与橡胶鞋底摩擦的声响中显得格外刺耳。体育课结束时，教练递给她那张皱巴巴的A4纸，背面印着下周二下午三点的特殊课程表。她盯着纸上的“体能强化班”几个字看了十分钟，直到指节因攥紧而发白。

一、秘密课程的开端

更衣室的蒸汽混着防晒霜的味道钻进鼻腔，她听见隔壁隔间传来压抑的笑声。那是个转学生，皮肤白得近乎透明，说话时嘴角总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等到换好运动装走出储物间，才发现自己的毛巾还挂在转学生晾衣架上。

“要不要一起归还？”对方递来毛巾时指尖擦过手腕，带着若有似无的电流。她还没来得及回答，就被教练叫去示范仰卧起坐。汗水顺着腰腹流进运动短裤，她听见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。

二、汗水与喘息的交响曲

训练到第三周时，体育馆的空调总是罢工。所有人都脱掉运动外套时，她才发现转学生胸口那道狰狞的手术疤痕。他们被安排做双人支撑训练，当手掌贴上对方脊背的瞬间，两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
“用力——”教练的哨声在耳畔炸开。她感觉身下的人在颤抖，不是因为使力，而是因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战栗。汗水浸透的运动内衣边缘正磨着侧腹，她突然想起纸条背面那串被划掉的修改笔迹。

三、禁忌的界限逐渐模糊

最后一次课程定在雨天。体育馆地胶吸着水汽，所有人都提前半小时到。转学生递给她折叠好的纸巾时，指尖还沾着润唇膏的油滑感。他们被分到最角落的垫子，做最后的蝴蝶拉伸。

“你的心跳声很重。”对方凑近调整她的脚踝时这么说。雨水打在体育馆顶棚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，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。当教练的哨声终于响起时，她发现自己已经把运动袜卷成一团攥在手里。

四、放学后的秘密延续

那叠课程表最终在宿舍楼道的垃圾桶里被发现。第二天体育课上，所有人都穿着长袖运动服。转学生低着头擦球鞋，额角一缕发丝被汗水粘在颧骨上，像极了三天前在体育馆角落里那个慌乱的模样。

下课铃响时，所有人都冲向更衣室，唯独她又多待了五分钟。体育馆的日光灯管在黄昏时分总发出刺耳的嗡鸣，和记忆里那个雨天的声音重叠在一起。直到值班老师推开门，她才发现掌心还攥着那叠沾着润唇膏的纸巾。